10年前,为筹钱治疗金秀兰的尿毒症,儿子齐金光准备登报售卖10年青春,得到好心人10万元救助挺过难关,今年2月终于获得肾源成功进行移植,术后,齐金光将母亲每次小便的时间和量都认真记在小本上。  10年前,为筹钱治疗金秀兰的尿毒症,儿子齐金光准备登报售卖10年青春,得到好心人10万元救助挺过难关,今年2月终于获得肾源成功进行移植,术后,齐金光将母亲每次小便的时间和量都认真记在小本上。
昨日,在解放军309医院进行术后治疗的金秀兰坐在病床上等儿子返京。昨日,在解放军309医院进行术后治疗的金秀兰坐在病床上等儿子返京。

  “这些年来什么都没给儿子,除了负担。”做完肾移植手术没多久的金秀兰,躺在解放军309医院病床上又想起了儿子,说着说着就流眼泪。

  这是金秀兰患上尿毒症以来,齐金光第一次把母亲独自留在外地,因作为锦州松山派出所代理副所长,他不得不回去处理工作上的一些事。而10年前,当齐金光还只是警校生时,金秀兰就患上了尿毒症,当时为了筹钱救母,齐金光曾跑到报社准备登广告:“筹10万治病款,愿免费为对方打工10年。”

  儿子考上警校母亲查出尿毒症

  金秀兰今年54岁,过去近11年一直生活在尿毒症晚期的病痛中,依靠透析维持,她的右眼已因长期透析导致的高血压失明,左眼残存视力仅有0.6,3米远的电视里只能看见人影子。

  今年2月,近10年的等待,她终于等到肾源并接受了移植手术,摆脱了浮肿的身体骨瘦如柴,干巴的胳膊有深紫色痕迹,和突起近5厘米的大包,“都是透析留下的。”

  寻常人很难坚持如此长期的透析,金秀兰回忆每次透析后都有一天“像个死人”,好不容易缓过来又要再来一轮,但她有个不离不弃的儿子齐金光,独立支撑这个低保家庭走过了11年的求医路。

  11年前,在得知齐金光考上辽宁警官高等专科学校后的第9天,金秀兰被确诊为尿毒症晚期。

  “之前只是觉得身上没劲。”金秀兰不愿影响即将高考的儿子,将就医时间一推再推,没想到患上的是这治不起的病。

  要么肾移植,要么长期透析续命,无论哪种对于这个拿低保的家庭来说,都是无能为力。

  “医生跟我儿说,不透析或者换肾,你妈妈只能等死。”金秀兰说当时想过放弃,但被儿子拒绝,“他说有妈的地方才是家。”

  乍闻噩耗,齐金光第一反应是“蒙了”,“像天塌下来一样”,回家前他跑到路边哭了半宿,之后调整情绪回家安慰母亲。

  “我必须得乐观。”1984年出生,当时刚满20岁的齐金光,决定撑起这个家为母亲治病,他将自家住的小两居卖了53000元,为母亲筹到了第一笔救命钱。